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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深以为然,叮嘱众人:“在奇牌大会上,倘若林正阳提供饮食,万万不可取用,就算是清水,也绝不能喝他一口;切记,切记!”众人郑重应喏。
再聊片刻,武全父子已将饭食备好;众人忙碌一夜,都已疲累,匆匆用过早饭,便分散各屋,故乱挤着歇了;不必细述。
近午时分,商仲霆归来,告知陈敬龙:已寻到洪家人落脚之处,将敬龙所嘱之语告诉给洪断山知道;此次洪家好手不论男女,倾巢而来,共计近四百人,实力颇为不弱。
……
第二天,是为大暑之日,亦便是奇牌大会举办的正日子。
天刚放亮,陈敬龙等人便都起床,匆匆用了早饭,准备启行。胖子林通,无胆又无能,自不会要求随众赴会,只在武家安稳等候消息便了;武全却对江湖人聚会极感兴趣,有心要去见识一番;陈敬龙知他武技高超,足可自保,便也同意带他赴会。
整理妥当后,一行十人,乘马赶赴会场;及到达时,刚过早间,日光方烈。
那会场入口,正对东方。一行人由西南转过,驻马观望,却见入口两侧,上百名身穿青黄双色袍的神木教众列队伫立,以迎来宾;林正阳与林玄分立于两队教众之前,不断与络绎赶到的江湖汉子招呼寒暄;招呼过后,方有神木教众高声宣报来宾名号,引领入场;整个迎宾场面,虽不似誓师大会时热闹,却更显肃穆庄重、井井有条。
纣老怪见赴会豪杰皆是步行,便道:“敬龙,江湖人极少骑马;会场里定没有存马之处,咱们还是不要把马匹带入为好!”慕容滨滨亦道:“今天或会与军队交战,马匹不容有失;咱们须把马匹放在稳妥处,留人管才行!”
陈敬龙深以为然,向众人略一扫视,沉吟不定。六子忙道:“我辈份最低,本领又低,便是进了会场,也没什么用处;马的事情,当然由我来干最为合适。师伯无需为难!”
陈敬龙亦觉不便委屈别人,只得招呼众人下马,将马匹尽数交与六子;叮嘱道:“离会场远些;不见我们出来,万万不可靠近!”六子答应一声,赶马退往远处。
陈敬龙引领众人往会场入口行去。及到了近处,林正阳望见,忙快步迎上;满脸笑容,拱手招呼道:“哈,陈少侠,久违了……”
陈敬龙微一拱手,笑道:“前晚才见过面,怎么能算久违?”
林正阳一愕,压低声音,冷笑道:“陈少侠此番赴会,似乎来意不善啊!”
陈敬龙亦压低声音,冷笑道:“昔日你搅我誓师大会,今日我便来搅你奇牌大会;一报还一报,天公地道!”
林正阳笑容渐失,沉下脸去,森然道:“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林某有一良言相劝:无凭无据的话,还是莫要当众说起为妙;谎言诬陷的罪名,须不是闹着玩儿的!”
陈敬龙谈谈应道:“陈某也要劝林教主一句:玩火者,终必**;不想一败涂地,便莫要轻举妄动才好!”
林正阳怒哼一声,不再理会陈敬龙,转向他身后众人去;眉头微皱,沉吟问道:“商二侠也来了!……您可是代表玄武商家赴会?”
商仲霆淡然应道:“玄武商家,早不复存在!我等都是随敬龙而来,你只知敬龙一人便可,不必逐一计较身份来历!”
林正阳脸色更加难,不再多说,自顾转身走开,去对一名神木教众低语几句。那神木教众扬声简单报道:“陈敬龙少侠到!”上前引领陈敬龙等人入场。
会场内,果如商容儿等人所说,台皆漆成红色,整齐漂亮;空气中浓浓漆味仍未散尽,有些刺鼻。
各台亦如誓师大会时,台旁立有旗帜,旗上标名何帮何派,使人一目了然;所不同的,是各台都极大,台上摆满座椅,比誓师大会准备更为充份。此时赴会豪杰已到了不少,近半台坐的有人。
如今陈敬龙名震轩辕,早非誓师大会时可比;场内众豪杰听得神木教众报名,无不动容,齐向入场处观望;等见陈敬龙一行入场后,更是乱纷纷施礼招呼,以示敬意。
陈敬龙一边拱手还礼,回应众人招呼,一边扫目观望,寻找坐处;忽地见,洪断山孤零零坐在玄武洪家台上,正挥手示意,当即引领众人走去。
洪断山见众人走近,忙起身去台边,将标有“玄武洪家”字样的旗帜扯下,笑道:“誓师大会上重建的长缨会,亦已风流云散,所以林正阳未给单独设台;敬龙,咱们正好同台而坐,方便交谈……”话犹未完,忽地见易容过后的纣老怪,猛然面容一僵,愣愣盯着不放,眼中疑色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