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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葛桌罗可能不知道咳得多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听说恶魔是很顽强的,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她们已经死了呢?”诺雅。
“那是因为那只女恶魔是被当众火化的,而我女儿是被我亲手埋掉的,怎么说她都曾经是我的女儿啊!”葛桌罗。
诺雅想着这只恶魔要是对葛桌罗真心的话,当时中毒的时候或者跟驱魔师对战的时候。到底是对被心爱的人出卖而感到无法相信无法接受还是到最后都仍然深信自己的爱人呢?不过想着,如果自己是她的话,大概会对出卖自己的葛桌罗恨之入骨吧。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要是小人嘛!就更加了。[这只叫葛桌罗的生物真没良心,跟自己一同生活了6年的生物,居然恶魔前恶魔后的,难道那只恶魔没有名字吗?]。
“你说埋了?你不知道对付恶魔应该用火烧才彻底吗?难道那时那个驱魔师就没有意见?”华伦士。
“当时,他说他还要赶路。只是告诉我们怎样处理而已。他走了后,我们就按他说的烧掉了那只女恶魔。可是他没有说一定要烧掉我女儿,所以我就把她埋进了这座城堡的地下室了。”葛桌罗。
“可以带我去地下室看看吗?”华伦士。
葛桌罗沉思了一回儿说道:“好的,请跟我来。”
于是,一行人站起了身子,跟着葛桌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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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葛桌罗等人开始步向地下室的大门时,依贝莉亚的房间内,索菲和依贝莉亚正坐在床上面向着靠在近门口的丽露,谈论着诺雅的来历和戒指的关系。此时依芙正忧心重重地站在一边发呆。
“依芙,你刚才在诺雅小姐的房间有没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依贝莉亚向着被冷落在一边的依芙问道。
“吓?”依芙听到依贝莉亚叫自己立即转过头来,谁知道一转过来就看见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你们说诺雅小姐会不会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带着的戒指是邪恶之物啊?不过想来像她那么厉害的治疗师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带着的东西是邪恶的啊!会不会根本就是丽露小姐搞错了啊?”索菲顺着丽露的眼睛望的方向扭过头望向后方,只见落地玻璃下面一团纯度极高的黑色液体正慢慢由阳台流入房间内。
索菲先是惊奇,然后是紧张。看着那滩看不出哪里流进来的高浓度黑色液体好像有生命似的向自己的方向爬过来。慌忙拉起还不知情的依贝莉亚向后退开几步。距离她们还有4米的液体停了下来并汇聚成一团向上隆起半个人那么高的身子。
索菲见状立即从腰间拔起双刃剑,双手持剑死死地盯着这滩好像暂时没有进一步动静的奇怪液体。想着身后有两个完全没有战斗能力的女仆,要是那团东西是有攻击性的怪物,打起来就麻烦了,回头立即吩咐道:“依芙和丽露小姐立即到楼下通知其他人,我和依贝莉亚负责监视这只怪物。”说完又扭过头来对着在这间房间住得最久的依贝莉亚问道:“知道那只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啊!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依贝莉亚摇摇头。
“我留下来或许可以帮到一些忙,依芙就负责通知其他人吧!”丽露。
“我明白了!”说完,依芙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直直地跑去会客厅。
气冲冲地跑入会客厅,却发现里面没有人。依芙谨慎地巡视着四周,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
“不在……怎么会?”依芙低着头小声地叨着。突然,一个灵感闪入脑海。顿时,蓝色的瞳孔中央出现一点不易察觉的黑斑。由红得发黑的中心往外扩张,一瞬间,眼睛里的蓝色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发着微光的淡红色双眼。原本纤细娇嫩的手指变得像钢根般坚硬,布满青筋的手指长出一支支长约2厘米跟皮肤相同颜色的爪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由一部分的皮肉转化而成的。
“可恶的驱魔师!可恶的治疗师!”依芙咬牙切齿地说着,愤怒的她一手把长桌翻起来,随后在长桌上划出四条深深的裂缝。随着渴望鲜血的手指不停着抽搐,皮肤下青筋一条接一条地浮现出来。尽管隔着雪白的皮肤,看不出它们的颜色,但轮廓还是清晰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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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葛桌罗的带领下,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地下室的石门前。
“这么古老的地方居然有密码锁?”诺雅望着眼前这道看起很坚硬的石门说道。
“密码锁?应该是机关锁吧?”可泥望着正在努力开锁的葛桌罗说道。
“你该不会忘了怎样开吧?”诺雅等了数分种再次开口。刚才为了钱早已撕破脸皮的诺雅现在才不会顾虑是什么是礼貌呢!不会开就不要浪费大家时间嘛!
就在这个时候,依芙冲冲忙忙地跑过来,边跑边喊,可是却没有人听得懂她在喊什么。除了正在回忆怎样开锁的葛桌罗外,大家都惊奇地望向依芙。当然此时出现的是可爱版的依芙啦!
看到她气都还没回的慌张样子,连一向不喜欢跟小孩说话的华伦士都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得了啦!依……依贝莉亚的房间里……出现了一只可怕的怪物!”依芙一边喘着气一边说。